,你忘了教你们习武的时候,你丁姐姐和章姐姐就跟你们一起上课的,”小朋友的问题还是得回答的“爸爸,你有很多女朋友吗?”良久沉默后,许柔突然又问了这么一句。
“许柔,你才十二岁,好像不应该问这么多问题吧?”李景天理屈词穷,只好装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爸爸,我也喜欢你,我也要做你的女朋友,”小美女并没有生气,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让男人吓了一跳,脑海中却突然闪过她第一次来月事时,找自己帮忙的旖旎一幕。
提醒自己不能胡思乱想,他故意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许柔,你不就是爸爸的女朋友吗?跟爸爸说说,这学期课程多吗?功课累不累?”
“还可以,爸爸,我现在一直都是我们班的第一名,将来也要上北大,”许柔毕竟还是个孩子,跟着他的思路,兴奋地向他介绍自己的辉煌业绩。
等把她送到家里,许卉灵已经在家了,她叮嘱女儿去洗手吃饭,见男人要走,轻轻问道:“你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答应了章若思和丁璐陪她们俩吃饭,”李景天见许柔进了卫生间,在美妇人脸蛋上轻轻吻了一记。
“讨厌,小保姆在厨房呢!”成熟美妇白了他一眼,任由他的坏手在自己丰满的臀部作怪了几下,身子已有几分酥软。
“好姐姐,我有分寸,”李景天抓紧时间,吸住了她两瓣柔软的红唇,舌头伸进嘴里品尝着她芬芳的香津玉液。
“嗯……”美妇人鼻孔中呻吟出声,隔着衣服伸手在男人逐渐昂扬的火热上抓了几下。像她这样成熟的女人,一旦之门打开,在这方面自然也就放浪,很对男人的胃口。
小小的门厅内立刻响起了唇舌交缠的声音。
很快,许卉灵微微喘息道:“景天,我看许柔最近乐观开朗了很多,学习成绩也成了班级第一,你的功劳不小呢!”
“那姐姐想想怎么犒劳我吧,”李景天笑着离开,许柔刚刚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他身后关上的大门,脸上竟然像成年人那样,露出失望和若有所思的神情。
“许柔,快来吃饭吧,”美妇人见女儿出来,高兴道。
“妈妈,你怎么让爸爸走了?”许柔有些埋怨道。
“傻孩子,你爸爸晚上有事,不行这个礼拜让他陪我们的小公主去玩,好吗?”美妇人慈爱的看着女儿道。刚开始听见女儿这么叫自己的情郎时,自己还有些不自在,现在她的心理已经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女儿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上爸爸了!”
“啊!”许卉灵一惊,手里的汤勺掉到了盆里。当初自己害怕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发生了,可女儿毕竟才十二岁啊!
“许柔,你喜欢爸爸是正常的,妈妈也喜欢你爸爸啊!”自己就当女儿是在说孩子话吧,她叹息一声,收拾一下心情,正色道。
许柔小心的观察着妈妈的反应,见妈妈这样,也就不再说了,剩下美妇人自己琢磨起来。
李景天赶到两个美女订餐的地方,她们已经开始吃了起来。
“啊,怎么也不给我留点,你们这么能吃啊!”
“哥哥,”章若思已经回复了正常:“这是惩罚你的,谁让你把我们两个给抛弃在那儿不管了?”
丁璐也掩着嘴笑道:“哥……老公,就得让你接受一回教训,省的你心里边没有我们。”
“天地良心!”李景天立刻入座,吃了口菜接着道:“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忙,这一个多月基本就没有休息过,有好几天晚上都加班到深夜呢!你们两个不会是吃醋了吧?”
“谁吃……醋了,”章若思大声道,说到后边两个词儿,声音却低至不可闻李景天哈哈一笑,朝丁璐道:“璐璐,你的司机呢?”
“梁大姐啊?我已经打发她回家了!”丁璐羞红着脸道。
“你们两个晚上跟我回家,好吗?”李景天轻轻道。
“耶!”两个少女一阵欢呼,惹得餐厅里的人都朝她们看来。
只见章若思在丁璐耳边一阵嘀咕耳语,后者立刻道:“不过要你驾云带我们回去!”
李景天点点头,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凑一块去了?”
章若思抢着道:“我们今天下午买了车,一共小三百万呢,你得给我们出钱!”
丁璐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李景天笑道:“当然没有问题了,什么牌子的?”
章若思立刻眉飞色舞地把下午的经历讲给他听。后来丁璐也放开了,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等回去的时候,他让丁璐第一次体验了飘在空中的感觉,让这丫头大呼小叫,连呼过瘾。她隐隐然知道晚上会发生些什么,心里多了几分期待。
到了家,陆语诗已经回来了,正和谢静香任彩儿她们两个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
两个美少女乖巧地跟这个姐姐打过招呼,然后上楼去洗澡。
李景天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谢静香和任彩儿立刻过去帮他按摩起来。
“老公,你是要把丁璐这丫头也给吃了吗?”陆语诗对自己男人的心意一清二楚,问道。
“你说呢,语诗?”李景天舒服的呻吟一声,道。
陆语诗伸展一下美妙的身躯,道:“你这个大色狼,这么晚了,带良家少女回来,能不打歪主意吗?”她穿了件居家的睡衣,身上神秘之处半遮半掩,更能挑动起男人的。
李景天叹息一声:“老婆,你真是老公肚里的蛔虫,可惜咱们家是在房间太少了,等明年韵姐把别墅盖好,到时候给你们一人一间,我想宠幸谁就写门牌号,你看这样好吗?”
“切,你这个臭流氓,就不怕人民警察把你给逮起来,”陆语诗说着朝他扑来,却反而落到了他的怀抱中。
一阵缠绵的热吻过后,陆语诗叫喘吁吁道:“大流氓,快上去吧,或许你还可以看到两个美少女的沐浴春光呢!”
李景天的手此刻正穿行在她的睡衣下,一会儿爬山,一会儿涉入小溪,找到潺潺的水流,那神秘的花瓣盛开到最大,像是欢迎他的到来。
“啊!”陆语诗娇吟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自内丹消失后,自己的身体对世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