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可以马上开始研究。”
老头讥讽道:“唐纳,你早干什么去了?”
“兰纳先生,你要知道我们的欧洲同伴已经在中国折损了十几个人了,他们都是莫名其妙就被中国警方拘留的,而且还不许保释遣返,您难道不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吗?如果没有林的配合,我们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运输路线,又怎么才能去抢一件东西回来呢?这次我们去还是特地避开了他的能力范围!”
他说到此处已经有些生气。
“你……”兰纳就想反驳。
一个五十多的男子打圆场道:“我看就这么定了吧,按你的办法去做,不过唐纳,你已经花了我们很多钱了,希望你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一天不解除天方公司这个威胁,我们一天就不得安生。”
“好的,约翰先生,”唐纳笑着点头答应。这才有林鹏程的上海之行。
到了上海后,他们一行下榻在一家豪华酒店,这种地方唯客户是从,从来都不管别的。他们效率也算很高,当天下午就开始行动,先由林鹏程以天方公司的名义打电话给通途公司,了解该公司最近的运输路线安排这天正好是四月二日,李景天从武威回到北京的第一天晚上。
高速上不好下手,他们分成两队,一队在高速出口等着,另一队在稍远的地方设卡。
看着挂北京牌照的车出来时,眼尖的林鹏程第一个发现了它。此刻的他,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干活非常积极,浑然忘了合作的一方也不是好人。
司机很快被他们打昏,货物也被他们卸载装到了自己车上。
这一行非常顺利,前后不过四天,货物通过设在上海的特务组织运送到船上,等他们回到美国后的半个月后,也回到了唐纳等人的手里。
刚回到北京的第一天实在太忙了,处理了公司的一大堆事情,直到小丫头自风格公司下班后找来,他才稍微舒服一些,不过待会儿还要去见胡总,他应该晚上九点的飞机到宾馆。
“臭哥哥,人家好想你啊!”小丫头见公司没人,干脆坐到了他怀里。
“若若,上班累吗?”
“当然累了,下班后挤公交倒好几趟车过来,哥哥,你得奖励人家!”她说完嘟着小嘴,一双美目渴望的看着他。
李景天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道:“好了,一会儿你就打车回去吧,哥哥晚上还有事情要办。对了,你不是有钱吗,为什么不打车过来呢?”他好奇道。
小丫头不理他的问题,不高兴道:“臭哥哥,人家好几天没见你了,一见面就让人家回家,哼,若若生气了!”
“小宝贝儿,哥哥真的有事,没有时间陪你,这样,等这个周末,哥哥陪你好吗?”
小丫头乌溜溜的黑眼珠一转,不安分地扭动一下小道:“嗯,这还差不多!哥哥,人家想早点去学车,等过完生日就可以开上自己的车,你看可以吗?”
李景天道:“当然可以了,到时候哥哥给你买车!”
“哥哥,你那玩意儿……怎么没有反应呢?”小丫头纤手下探,隔着裤子在他轻轻抚摩。
看着她媚眼如丝,听着她腻人的话语,李景天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道:“乖若若,哥哥真的有事,等过几天再说,好吗?”他实在没有办法,暗自骂起自己。
小丫头一脸不高兴地打车回学校去了。
李景天又待了一会儿,接到胡总的电话,知道他到宾馆了,他立刻坐车过去。
两人见面一阵寒暄,然后进入主题。
“李老弟,你在电话中说的事情不是真的吧?我可刚刚宣布今年准备生产五十万辆汽车,如果没有你们的电池,我什么都干不了啊!你不是想卖给其它公司吧?”
“胡总,”李景天见他面色不好,解释道:“实话说吧,我这儿基本上没有库存,每天生产的电池隔一天就送到你公司去了,每天一卡车,基本上没有间断过。现在的关键是我本人……哎,”他一咬牙,把自己失去能力的事情说了出来,要不然不好解释。
“李老弟,你这下把大哥害死了!”胡总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汗都出来了。
“胡总,您重新去生产原来的轿车,不行吗?”李景天道。
“老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奇云公司这半年作为市场领军人物的地位马上就会失去,消费者也会找我们的麻烦,你想吧,这会牵扯到多少的问题呢!”
“胡总,实在对不起,我们愿意赔偿你们的损失,”
“别跟我提损失!”胡总粗暴打断他道:“老弟,大哥求你了,你想想办法,就当什么都没说,好吗?大哥给你跪下了!”
他说着真的就要跪下,李景天赶紧把他扶着,道:“胡总,我也是没有办法,您千万别这样!”
“老弟,这事儿必须得成,要不然我就得去自杀了!”胡总着急道。
“胡总,您的库存还够用多长时间?”李景天问道。
“也就一个月不到,如果到时候没有新的电池,我们公司真该倒闭了,作为商人,信誉什么时候都是第一位的!”胡总急道。
“这样吧,我实在没有办法保证,您最好还是做好两手准备,或许到时候我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那样的话,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老弟,希望如此吧。等我们彼此心情都好转后,我想去看看你们的这个基地,它到底美成什么样了,能让你失去那种能力?”
胡总最后还是带着遗憾离开北京返回奇云公司。
李景天回到小区门口,让司机明天一早来接他。现在的他,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必须事事多想。
回到家中,苏雪和方雅菲还有陆语诗正在客厅等他的回来。
李景天实在没有心情再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她们听,一声不响上楼去。
“老公,洗个澡吧,水刚放好,”苏雪跟上来体贴道。
“好吧,”李景天回到卧室,任她帮着自己脱衣服,然后躺在浴缸里,思考着这些烦人的事情。这一天来,他试着按照最古老的方法,打坐纳气,可惜连一点作用都没有,丹田之内好似有了巨大的变化,一点内力都留不住。这就是说,按照他以前所熟知的各种功法重新恢复功力是不可能了。
水温暖而又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