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响时,他就猜到那是什麽了,昨晚的糜糜春梦还犹在脑中,今日又这麽一瞧这林中野合,让他都有心神微荡了,看著芩儿两眼不眨的盯著那两个人,他就有心情不爽,虽说那男子外披一身青袍,但也不难看出里面空无一物,不知道芩儿看见了那什麽没有,不然,想著想著,司其的整张脸都有黑了。
被师父突然盖住眼睛,司芩觉得很不高兴,凭啥师父你就能在那看啊,我就得乖乖得被你捂著眼睛蹲坑,何况除了那几团白花花的肉,她啥都没看到好吗?可是她感觉身下好热啊,好像还有湿湿的,她难耐著扭动著身子,想离开师父禁锢的怀里。
刚一动,就被师父压制住,他凑近她耳边轻语时的湿濡感让她感觉更热了,“乖,别动,那个女人有问题。”
什麽?师父都关注到那女人身上去了,她扭动得更厉害了,想将捂在眼睛上的手拿开,正准备小声说话,却被师父立刻用右手捂住了嘴巴。
司芩的整个身体都被司其圈在了怀里,那温暖的xiōng膛紧贴著她的背部,而此时草丛中的那两人更是已经到了高氵朝之际,快慰的呻吟与嘶吼声在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刺耳。
司其也已经听得浑身燥热难耐了,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一再的想起昨晚梦中与芩儿的颠鸾倒凤,怀里的清香不时地飘入他的鼻尖,他忍不住轻轻的靠近她,情不自禁的沿著她的颈项舔舐著她的脖子,将她拥抱得更紧了。
她惊讶的睁大杏眸,脖颈上的湿热感让她本能的发出一声呜咽,司其连忙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那温暖湿柔的触感让他一颤,他一遍遍的搅动著她的舌头,“芩儿,听话,含住它。”
司芩不明所以,但又想到,师父道法高深,应该自有他的道理吧,於是,听话的含住了他的手指,还轻轻的吮吸著。
他黑眸深沈的看著不断吸吮著他手指的司芩,朱唇红润,水泽剔透,内心想将她压入身下的欲望更加热烈,可脑中另一个声音又在响起“你不能这麽做,她是你的徒弟。”
突然,一阵yīn风掠过,司其神色一凛,见在草丛中驰骋的男子脸色愈加青黑,他手腕一转,指尖捏诀,神色狠厉的向那处射去,浊光散去,女子晕倒在地,男子吓了一跳,向司其处看了过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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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们是谁?这,这是怎麽回事?”青衣男子忙乱的束起衣袍,才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他声色沙哑,他看著从灌木丛後走出来的两人,那人一身素白长袍,有如神祗的精致面容在阳光下似镀上了层层光华,气质神韵更是卓然,另一人粉色衣衫娇俏可人,杏眸微弯,天真烂漫,都不似凡人。
司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盯著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女子,暗自沈思著。而已被师父放开了的司芩,瞧著自家师父观察地上某女子的模样,嘴角轻撇,小声嘀咕著:“哼,还在看。”
她转身瞄了下站在一旁的青衣男子,细细地瞅了他几眼,见他额间还有青黑,心中了然,看来,师父并没有说错,那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芩儿,过来。”师父低沈的嗓音响起,睨了眼还在打量著男子的司芩,眉峰微皱,淡淡道:“公子,这女子被妖气附体,虽浊气散去,但真形未灭,恐还会有事端。”
“什麽?”青衣男子惊叫起来,想起刚才突然而来的眩晕感,还有这二人的气质神韵让人不得不信服,可是这
“成珏,这个玉佩”司芩慢条斯理的声音传来,她晃悠著手中的玉佩,说道:“喏,难道你是山下成员外家的儿子?”
“你,你们怎麽知道?”青衣男子蓦地想起,出门前父亲的告示,讶然道:“你们,是妄茗山的仙人吗?”
司其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一旁的司芩笑道:“我们正要去你家呢,可是,你怎麽会?”她想起刚才男子在草丛中的孟浪之事,脸颊又不经意的红了起来。
青衣男子有些羞赧,扶了扶身抱揖道:“小生成珏,乃成员外的儿子,家母突然病重,我才急不可耐的向山中寻来,这地上女子是我的一名婢女,与我一同前来的”後面的话,不用他说,各自心里也能明白了。
司芩斜眼看著师父,那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云淡风轻,只听他淡淡道:“将你的婢女带上,芩儿,我们走。”
成珏欣喜,将婢女抱起,盖上衣物和司其等人一齐去往成员外府。
云来客栈中,司芩端著茶水抱怨道:“师父,你看,这果是要半夜才能到成员外家了。”
司其接过杯子,轻抿著茶水,手指摩挲著杯沿,他抬眼看向司芩,“成夫人不似寻常病状,而且成少爷的婢女一事也来的蹊跷。”复又道:“芩儿,今日我们先在这住一晚,明日再去成员外府。”
“恩,那好吧,听师父的。”她小步踱到司其身旁坐下,看著师父的俊美容颜,轻声问道:“师父,你怎麽会让我跟你一起下山啊?平日里都只让我在山中静心修道的。”
“山中修行虽有益处,可你总要入世才能勘破其中得道。”他垂下眼睫,剪影在灯盏下熠熠生辉。
屋内,昏黄的灯靡下,拂在二人身上像是镀上了层朦胧光泽,有风吹过,司芩颈间一凉,瑟缩了一下,蓦地想起下午在林中被师父抱著,甚至是被舔舐脖颈的湿热触感的情景,面颊倏地红了起来,她用手摩挲著脖子,支吾吾的想说些什麽。
看著司芩突然娇媚羞红的样子,司其有恍神,摩挲著杯沿的手指也不经意间碰到了杯盏里,触手湿润,他想起那柔软滑腻的舌头,身子突然一热,他定了定神,吩咐道:“芩儿,时候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不等她说什麽,就直接将她推出门外了。
在芩儿走後,司其便在房中的床上打坐,运气将妖狐的媚血逼出体外,时间一长,额头也渗出了微微薄汗,门外传来敲门声,女子端著茶碗径直从外朝屋里走了进来。
“公子,今日多亏您的相救,否则婢女今日还不知如何了。”女子媚眼如丝,香肩半露,走动间,酥xiōng若隐若现。
此时,房中香炉的香味更盛,烟雾嫋嫋。
司其未动,闭目淡淡道:“无碍,你勿需多谢。”
女子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