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戴辛妮的,一边朝章言言看去,这一看之下,把我足足吓了跳,在章言言裸露的美腿上到处是斑驳的水迹。
戴辛妮幽幽喘息着:“中翰,你老实交代,你到底给我们吃什么,我在舞会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浑身发热。”
修养生息了半天,小君逐渐恢复了常态:“哼,不用猜,一定是乌龟王八蛋给我们都吃了安眠药。”
我一听,差没笑出来,小君一定以为吃了安眠药就想,因为昨晚与姨妈交欢时,姨妈就找了这个烂借口,她难道不知道,这烂借口始终有一天被小君识破吗,嗯,或许姨妈根本就不怕被小君识破。
葛玲玲嗔道:“小君别乱说,吃了安眠药只想睡觉,不会流……流水出来。”
小君眼珠子一转,疑惑不解地看向我:“不是吃了安眠药,那是吃了什么?”
我心里发虚,不敢接其目光,而是专心地戴辛妮的,嘴上敷衍了“不知道”“没注意“之类的话。眼见戴辛妮喘息得越来越急促,我更是不容怜惜,抱着大美臀猛烈冲击,声不绝于耳。
楚蕙淡淡道:“大家别疑神疑鬼,我可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你们喝酒的原因,我有身孕,喝得少,我可见你们都喝了很多。”
章言言头,说:“那苹果酒很好喝,酸酸甜甜的,我确实喝了不少。”
楚蕙很意外:“我没喝苹果酒呀,我只喝了一的鸡尾酒和香槟。”
章言言又了头:“问题可能就出在苹果酒上。”
我一听,不禁大骂这里的女人个个像狐狸一般鬼精,尤其是章言言,看她平时温柔文静,不声不响,关键时刻屡屡一鸣惊人,照这样分析下去,难免会发现蹊跷。
脑子一转,我马上抱着戴辛妮翻转身体,动静很大,完全吸引了大家的主意,这样一来可以扰乱章言言的分析,二来可以乘机休息一下,顺便让戴辛妮自由发挥,她喝了催情酒,肯定很强烈,这会让她找找兴奋,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果然,戴辛妮拿到主动权后,马上调整了耸动的频率域角度,只动了十几下,就浑身颤抖,她舔了舔丰润的嘴唇,不规则地呻吟着:“哎哟,中翰,你杵轻,哎哟,我真受不了,换,换言言啦。”
“哦……”
楚蕙与葛玲玲异口同声笑了出来,葛玲玲玉指一伸,指着章言言的鼻子笑道:“换言言了,意思说会经常换来换去,原来你们三个人真的乱过。”
小君冷冷道:“楚蕙姐姐,要是我们这里的几个女人全被他搞一遍,那叫什么?”
“真笨。”
嗔完一句,楚蕙嫣然娇笑,尖尖食指凌空一弹,小嘴儿念道:“一,二,三,四,五,加上他,一共六人,这就叫六P乱。”
小君脸色大变:“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趁他现在没空,你们赶快跑。”
楚蕙,葛玲玲,章言言一听,不禁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俊不禁,只是没笑出来而已。
“楚蕙姐有头晕,跑不动了,你叫玲玲姐快跑吧。”
楚蕙用指尖压了压太阳,微微叹息,活脱脱地一位天上掉下来的林黛玉。
小君大失所望,眼睛盯向葛玲玲,哪知葛玲玲举起小粉拳,一边轻捶玉腿,一边厉声道:“玲玲姐刚才跳舞的时候歪了一下脚,正酸着,也跑不了,小君赶快带章言言离开,我掩护你们。”
小君傻傻地看向章言言,还没开口劝,章言言已先一步抱着肚子呻吟:“我……我肚子痛,哎哟,哎哟。”
小君恨恨地吐了一口:“呸,好心不得好报。”
楚蕙干笑一声,问:“小君为什么不走?”
小君张着小嘴,嗫嚅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哼,还好说,刚才你们见死不救,害得我受尽凌辱,现在全身一力气都没有啦,怎么走?”
话刚说完,众人一片娇笑,笑得小君一阵红一阵白,我心头大悦,眼看戴辛妮气喘嘘嘘,香汗微现,赶紧抱着戴辛妮一个滚翻,将她压在身下,大堪堪要滑出的瞬间,我又重新,敲击浓密大森林中蚌蛤。
“啊啊啊,中翰,中翰,你还最爱我吗?”
戴辛妮看上去更像气急败坏,语无伦次,明显针对小君刚才的那番话,我头大了,间中不忘看看围观众美的表情,不用说,小君的脸色最难看。
“嗯,最爱你。”
我无法容忍自己在爱人即将得到前说大煞风景的话,何况我真的喜爱戴辛妮,她永远是我的女神,她的最大。
“不许爱小君。”
戴辛妮恃宠而骄,只是她的撒娇与众不同,别人撒娇多是乞怜,而戴式撒娇更像是命令。
我毫不犹豫地头:“不爱她。”
“乌龟王八蛋,说的话全是骗人的,我以后在也不信他的话了。”
说完,从床上跳下,愤怒地瞪了我一眼,转身飞快离去。
葛玲玲扑哧一笑,刚想下床欲追小君,我眼疾手快,闪电般捉住葛玲玲的手臂:“别管小君,也让我看看你的挺不挺。”
“中翰……”
戴辛妮居然笑了,哆嗦的时候也不忘得意,我与葛玲玲相视一笑,都知道戴辛妮是因为小君离去而开心。
“好久不摸你了,不见大,鬼子不少。”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葛玲玲依偎在我身侧,大眼睛却盯着我的大从戴辛妮的中缓缓拔出,我趁戴辛妮目眩神迷之际低下头,吸吮了一下葛玲玲的子,其实,她的乍看上去,并不比戴辛妮的小多少,一般来球形的最罕见,多数球形为赝品,而葛玲玲的却是真真实实的球形,没有半虚假。
“你说什么鬼子呀?”
葛玲玲学起了戴辛妮的温柔,我暗暗好笑,知道葛玲玲刚从离婚转换成别,虽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在世俗观念尤盛的华夏社会里,这种转化还是极大地打击了葛玲玲的自信,她需要时间去调整,如今行事低调,掩饰桀骜也在所难免了。
不过,我必须适度提醒葛玲玲与楚蕙,偶尔耍性子,做小动作可以允许,但绝不能在我的大家庭里勾心斗角.我干笑两声:“嘿嘿,玲玲姐别以为我是傻瓜,小君不在,我也不怕揭穿你的诡计,刚才你故意摸辛妮的,辛妮敏感,当然受不了,很自然就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