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竖起大拇指猛赞:“章言言的呢。”
小君歪着脖子想了想,咯咯娇笑道“言言姐的像大木瓜。”
我大笑,频频头:“辛妮的呢。”
小君扁扁嘴,摇摇头说:“看不出像什么。”
章言言突然插来一句:“像桃子,李总裁说的。”
众美皆变色,这句话看似平常,但听在女人的耳朵里就非比寻常,这暗示了我和戴辛妮,章言言之间有过三人同乐的亲密关系。
我见势不妙,赶紧干咳一声:“好啦,现在大家看仔细些,谁的更挺一些,不是更大喔,是更挺,更高。”
小君与楚蕙顿时停止了嬉闹,但仍然亲昵,楚蕙趁机将大肉笋拉回了:“刚才曾比较了一下,觉得小君的更挺,不过能测量一下就好了。”
葛玲玲问:“没尺子,怎么测量。”
章言言环顾一下四周,突然灵机一动:“我有办法。”
说着,跳下床,风一般跑出睡房,我们还在猜想中,她已风一般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样物事,大家一看,原来是一支铅笔。
“笔?”
大家都愕然,章言言得意一笑,重新爬上床来,手拿着铅笔插进戴辛妮的,笔身与平齐,稍微让与铅笔合拢,校对一下,马上得出了的长度,大家豁然明了,莺莺燕燕地夸赞一番章言言聪明,我拿过铅笔,按照章章刚才校对的长度位置看了一下,不禁大声惊叹:“差不多有一支铅笔长,至少十公分。”
指甲一划,记下了戴辛妮的高度,随手将铅笔还给了章言言:“麻烦言言量一量小君,要仔细喔。”
章言言掩嘴娇笑,很不严肃,她完全当这是一件好玩的事儿,我心想,等会我也要量量你章言言的长度,看看你的有多高,嘿嘿,全部都要量。
小君意气风发,马上端坐在床,挺起了傲人的胸脯。
章言言如法炮制,将铅笔小君的,我突然有个幻觉,幻觉自己的大小君的,然后将里,慢慢流淌,顺着流进了小白虎里,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怎样,怎样,仔细哟。”
本来是一件轻松愉快的玩笑,如今演变成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章言言丈量时,大家都紧张起来,不过,我胸有成竹,早已知晓了结果,这场比奶挺大赛的胜者,非戴辛妮莫属。果然,章言言量了又量,比了又比,最终得出的结果为戴辛妮更长,小君稍逊一筹,换句话说,戴辛妮的最挺,当然,优势并不明显,戴辛妮的子只比小君多出了一粒火柴头的长度。
“哇,游艇叫辛妮号了。”
有了结果,大家欢呼雀跃,除了小君外撅着嘴儿尴尬之外,大家都朝戴辛妮贺喜,有巴结的意思,毕竟将来的游艇就叫“辛妮”号。
戴辛妮芳心大喜,美丽的鹅蛋脸再现骄傲本色,大眼睛飘了小君一眼,假装很平静道:“我都没坐过游艇,轮船倒是坐过。”
别人不留意,我却品味出话语中有得意的成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决定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想到这,我慢慢跪直身体,一边朝戴辛妮挪去,一边发出疑问:“我怎么觉得小君的更挺一些呢。”
话音刚落,戴辛妮马上脸现愤怒之色,没等她发飙,章言言先不满了:“总裁,你意思说我作弊么?”
我挪到戴辛妮身后,然后示意葛玲玲让开,一手拿着铅笔,一手搂着戴辛妮的香肩笑道:“你章言言跟戴辛妮情同姐妹,难保没有偏袒的心思,嘿嘿,为了公正,我必须亲自量一下,相信辛妮不会反对。““哼,量就量。“戴辛妮恼怒异常,那边的小君有唤起了一丝希望,她瞪大着眼珠。
我忍住笑,假装一本正经:“很好,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身正……什么都不怕。”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连恼怒的戴辛妮也笑了,小君难堪之极,忍不住咒骂:“乌龟王八蛋,看你以后说话小心,给我抓住了鸡脚,我嘲笑你一个月。”
我懒得跟小君斗嘴,双臂穿过戴辛妮肋下,左手握住她的,右手拿起铅笔装模作样地要测量高度:“量了啊,辛妮挺起胸,嗯,挺高,很好,很大,很漂亮喔,大家注意看。”
众美都睁大了眼睛,生怕我作弊似的,我暗暗好笑,笨拙地乱抓,与其说是测量,不如说是揩油水,弄来弄去,铅笔都对不平齐,反而左摸摸,右搓搓,把戴辛妮逗得全身滚烫,呼吸急促。
我见火候已到,悄悄从毛巾被里露出了大,贴在戴辛妮的肉臀上,她明显感觉到了炙热,丰满的强烈地抖了一下:“嗯,你……”
“我什么?”
我坏笑,捏住她的轻轻揉搓,逐渐加力,大蜜桃在我手中变换着不同形状,戴辛妮微侧一下脑袋,腻声道:“你……别乱来。”
“什么乱来。”
闻着沁人的幽香,我陶醉在滑腻的雪白之中,随即挺进,相信身后左右的章言言和葛玲玲都发现了端倪,腾出一只手来拨开轻柔的小,我的大贴着深深的股沟徐徐,满满地占据了女神的,这是一片柔软温暖的圣地“噢,中翰。”
骄傲的戴辛妮挺起了骄傲的胸脯,脖子后仰,整个身体向后弯曲,肥美的肉臀堪堪压在我上,这是一个美妙的四十五度夹角,是与大最完美结合的角度。
“哼,发。“小君看出来了,她即便看不见大如何插进戴辛妮的里,也能从她的销魂的呻吟中听出激荡的,我无法形容戴辛妮需要到什么程度,我只知道,就算此时在大街上,她也毫不犹豫地与我,她需要我的占据,需要我的侵略,需要我的一切。
“小君,我……我不是。”
戴辛妮扭动着,搅拌着性具的结合部,众目睽睽之下,她荡尽了所有感情。
小君冷冷道:“不是,是很。”
葛玲玲淡淡摇头:“得离谱。”
楚蕙慢条斯理道:“这样叫唤,确实得过份了些。”
“啊。”
章言言掩嘴,一声惊叫。
“怎么了,言言。”
众美惊愕,纷纷转向章言言的位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与戴辛妮的结合部。我好生纳闷,也低头看去,不想看到从戴辛妮的口流出的湿透了床单。
“哼哼,怪不得了,原来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