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忆起小顺曾经对她说过,有人在县令前面说了她家好些坏话,而县令是个心胸狭隘之人。
只是日久没事,她竟忘记了此事。
如今,该不会是县令借题发挥罢?
越想越不安,直到一双弟妹怯怯地拉着她的衣角嚷饿,她才反应过来,给弟妹盛了饭,又唤上强自镇定着做针线,却刺到好几次手指的娘亲用餐。
只是心里有事,担心又焦虑,加上少了三个人在家,更显得冷冷清清的,谁也没有心思,不过略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
忙完了家务,天色已经晚了,加上昨日的奔波,一整天的担忧,晓妍只觉得疲惫不堪,可却一困意也没有。往娘亲房里,只见她刚哄睡了一双小弟妹,怔怔地坐在床头,细看下发现她的额头上的几丝细纹似乎一夜之间变深了,鬓角几丝银发折出微光。而如今她也才四十岁而已。
晓妍心里一酸,劝了娘亲几句,虎子正当防卫是很明显的事情,里正和镇上的官差都可以作证的,应该没事的。
赵银环微叹了口气了头,挨着一双小儿女睡下了,但晓妍明显地看出她心里很不安和担忧,只是为了让她安心才肯露出而已。
出了房门,晓妍想起,方贵与县上好几个商户都有生意来往,商户的消息传得快,若他能帮着打探消息,拉些关系,应该会有帮助的。
在脚地里兜了几个圈,只觉得坐立难安,便顾不上是晚上,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了松油照明,往村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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