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快上大学了,所以我和嫂嫂的话题不一会儿就转到了
她的大学生活上。因为早上那难为情的事在嫂嫂羞色的喃喃解释中早已消除,加上我翻看了嫂子的衣物又增加了与
嫂子作爱的欲念,我的胆子也比平时大了很多。
当她讲到大学生谈情说爱的部份时,我不失时机的问道:「嫂嫂,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不准生气,要讲实话。」
「什麽问题?」「你要保证不生气,并要讲大实话我才问。」我说。
她笑着说:「不生气,大实话我也讲,你问吧!」嫂嫂爽快的答应了。
「嫂嫂,我以前听你老公讲你是校花,追你的人多不多?你现在的老公是你的第几任男友?」我有意把我哥哥
改叫做她的老公。
嫂嫂听後笑得前扑後仰。我和她本来就坐得很近,她的身体也就在我身上擦来擦去,开岔的裙让那迷人的大腿
根忽见忽隐的,弄得我真想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
「小杰,你还小,怎麽会问这样的问题?」「嫂嫂,我不小了,马上也就上大学了,我应该可以知道这些问题。」
我不服气的说。
「那你说呢?」她止住了笑。
「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嫂嫂时,就觉得嫂嫂很迷人、很性感,追求你的人肯定很多。」「性感」两个字我小声说
了出来,嫂嫂肯定听到了,她的脸一下绯红。但她没有生气,微笑的对我说:「果真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都是
那麽好色,也是一个小色狼!」「嫂嫂你答应告诉我的!」我急了。
「好吧,嫂嫂就告诉你,你这苹小色狼!你哥┅┅」「不,你老公。」我纠正道。
「哈┅┅哈┅┅好吧,我老公,我们还没进大学就在高中的一次数学竞赛上认识了,没多久就被他给┅┅给┅
┅」她吱唔着。
「怎样了?」「羞死了!哪有这样问的,反正就那样了。以後我们相约考了同一所大学,再後来就一起生活。
我只有他一个男朋友,至於追求我的人,我不知道多不多,我和你哥天天在一起,也没有留意。」她一口气把剩下
的讲完了。
「那你们在上大学时还那样吗?」「小色狼!怎麽这样追问呀!」嫂嫂装着生气的骂道。
「嫂嫂,你说过不生气的,我想知道嘛!」「我不生气,我的小朋友,只是你还小,不应该知道。」嫂嫂爱怜
的说。
「我比你们那样时还小吗?我比你们那时大多了,快告诉我嘛!」「好好好,我告诉你小色狼,我都被你羞死
了。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这时的嫂嫂已被我羞得满脸通红,她扭动着细腰,含羞的用小拳不断捶着我的背,
彷佛一个羞涩的情妹妹捶打情哥哥一样。
我拉住她的小手,让她重新坐好继续问道:「嫂嫂,你现在比原来还漂亮,而且增加了一种让人迷魂的韵味,
应该说是一种成熟的丰韵。这种韵昧力,肯定让多人唾涎三尺,你对这些人动过情吗?那怕是一?」我像记
者采访一样的问道。
「哈哈┅┅」嫂嫂开心的笑道:「你猜猜看!」「我┅┅」我不想说猜,我也不愿猜。
腊月二十六那天,我和女友茜茜回到老家。姐姐和姐夫也在昨天刚刚从厦门回来,爸爸妈妈见到我们很高兴。
尤其爸爸,见我领会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眼珠子都直了。
姐姐比我大五岁,现是一中学教师,姐夫在电力部门工作。
我今年二十岁,大四学生,茜茜是我一个系不一个班的同学,早让我泡上床了,她的小Bī很紧,也很深,做起
来很舒服。 爸爸其实是我的后爸,是一家公司的公司的经理,过年也五十岁了吧。妈妈今年才四十六岁,头发
染成流行的淡黄色,身体很丰腴,看上去也很年轻。
见面无非聊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很快就没什么话题了。这是一个很封闭的县城,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亲戚,
看来这个寒假漫长而且枯燥了。
晚上爸爸提议我们玩牌,勾几是我们这边很流行的一个牌,我们都很喜欢。六个人,正好一桌。光玩牌没什么
彩头也没什么意思,玩了几把钱后,妈妈不乐意了,说这样赢来赢去都是自家的钱,没意思。可是以什么为彩头呢?
爸爸说,最好来刺激的。可什么叫刺激呢?
姐夫提了个建议:脱衣服。也就是头科要给大拉脱一件衣服。我们听了面面相觑。
爸爸说我们还是民主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于是我们制作了几张卡片,为了不泄漏笔迹,都在上面写上:同意,不同意,弃权三个选择,在后面打勾,不
记名投票。 我无所谓,但想到里面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姐姐,还是投了弃权。结果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
权通过。
我看了妈妈和姐姐一眼,她们哪个投了同意?姐姐一脸不屑,好像是不同意,可是妈妈为什么会同意?
游戏开始了,三个女士一伙,我们三个男士一伙。各自以自己的老婆为对头。每个男人的身边是另外两个女人。
爸爸看上去很兴奋,一个劲看我的女友茜茜,姐夫也是,他看的是我的妈妈。真是奇怪。
第一局爸爸头科,妈妈大拉,爸爸给妈妈脱去了一件外衣。冬天穿得这么多,真不怕脱,呵呵。
第二局姐姐头科,爸爸大拉,姐姐也给爸爸脱去了一件外衣。屋内这么暖和,即使不打牌也想脱了。
很快爸爸脱得只剩一个裤头,姐夫除了裤头还有一件背心,我还有三件没脱。女士那边就更惨了,姐姐还有四
件没脱,妈妈只剩下乳罩和裤头了,我可怜的女友茜茜,只剩下一件内裤了。不行,我得救救我的女友啊。不过茜
茜看上去无所谓。
又来了几局,爸爸已脱光了,他的大jī巴一跳一跳的,又细又长。妈妈也脱光了,不过她说冷,披上了一件毛
毯,不过偶尔能看到一堆浓密的阴毛,姐姐还有一件内裤没脱。茜茜这个疯丫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