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道:
“夫人感觉还可以吧?嗯,你看起来比苗疆夫人还要精神些呢!想是‘回春九’药力你吸收充分些!”
见项思龙心情开朗起来,苗疆三娘不待孟姜女开口,率先抢着笑答道:
“那当然啦!在我们方才的‘肉搏大战’,孟姐姐与你亲热的时间可是比我长得多见!
再说,你练成神功的最后时刻也是孟姐姐在与你亲热,她从你身上吸收的‘爱情雨露’自是比我要多些了!嗯,你如要索取营养费的话,应该先向孟姐姐收取吧!”
孟姜女虽是没有听到苗疆三娘和项思龙的对话,但据她的敏感度和苗疆三娘说话的语气却也可听懂那什么“爱情雨露”、“索取营养费”一类的话是什么意思,闻言俏脸一红的咳道:
“妹子你说些什么吗?方才我们只是为了思龙顺利接受‘日月天帝’前辈的输功嘛!
啊,对了,项郎,‘阴阳输功大法’成功了吗?你是否练成了那什么‘阴阳五行神功’了?
我们何时才能出得这密室?”
面对孟姜女这一连串有若机关枪发射似的疑问,项思龙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的沉默了片刻,苦笑道:
“你没看到我完好无缺吗?‘日月天帝’死了,我自是也练成了那劳什子的‘阴阳五行神功’。至于何时能出得这密室,我的心灵感应是何时都能。
不过,‘日月天帝’曾着我看完他这密室内所遗的J切遗著,我不想违背了他的意愿,所以决定再在这里留一天,参阅一下他的遗著,两位娘子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苗疆三娘不胜兴奋的欣然道:
“当然十分赞同了!我是巴不得项郎与我们二人在这密室里呆他个一辈子都不出去呢!
不过却也知道这是不知能的,所以只能意愿能与项即在这里多呆一刻了!
一出这石室,我与你之间的距离就会被拉远了,因为外面有那么多的人来争夺你的感情,我自感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有青儿……这许多的心烦事情让得我可真不想出去。
在这里,只有我和孟姐姐分享你的宠爱,我感觉非常幸福,但是一出去,这幸福的感觉就会破碎了!”
说到最后脸上已是变成一派凄然神色,秀目竟也落下泪来,一派楚楚怜人的可怜模样。
项思龙看得心中一痛,倏地一阵激情往上翻涌,脱口道:
“放心吧!无论遇到什么阻力,我也会把你留在身边的!”
项思龙说出这句话来,却没想到他后来为了兑现这句诺言,遭到怎样的一场红粉劫难,差调出人命来,使他苦恼不堪。
苗疆三娘听得项思龙这承诺,欢声雀跃的大叫一声,一把抱住项思龙狂亲了一口地的额头,喜极而悲的道:
“项郎,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哄我开心!有了你这句话,让我感觉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即使是到是不能成为你的好妻子,即便是为你死去,我也无怨无悔了!”
项思龙闻得苗疆三娘最后几句话,心下猛地一震,那奇异的预测未来的能量在他心头闪过,让他感觉到来将来的不幸,不由得反手一伸,把苗疆三娘紧拥在怀中,亲吻去了她俏脸上的泪渍,柔声道:
“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今日对你所说的话,将来一定会成为现实的!不过,我要你好好的给我照顾好自己,我要你越老越年轻越漂亮,要你到时做我一众老婆的首席教导长官,教她们作爱的技巧,教她们养颜的技巧,教她们‘密宗合欢术’,还要教她们怎样在怀孕期间调理孩子,分娩后怎样带养孩子。”
苗疆三娘听得心下一甜,口中却是嗔怨道:
“哇咋!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妇科院的院长啊!那你每年付给多少的薪金呢?”
项思龙见苗疆三娘破涕为笑,心下在是宽然,嘻笑道:
“什么?要我付薪金给你吗?我还没有向你索取营养费呢?就算二者相抵好了!”
苗疆三娘听了喜滋滋的道:
“这也行!不过你可得时常思宠我啊!要不然我可就留一手,不悉心教导你的那众多老婆了!”
项思龙虎目一瞪,佯怒道:
“你敢!小心我把你打入‘冷宫’,再也不关顾你了!”
苗疆三娘“咯咯”娇笑道:
“你舍得把我打入‘冷宫’吗?在你的那一大众老婆当中,可能没有人的作爱技巧能比得过我吧?要知道我可曾是当年威震江湖的‘绝毒淫魔’的女人,对于作爱的技巧普天下之间能有几个比我强呢?”
项思龙“哇咋”的怪叫一声道:
“哺!这世上竟然有你这么样的推销自己作爱技巧高明的女人!当然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唉,不过你说得也不错,在与我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之中,你确算得上是个举上尤物了!我可算舍不得你!
对于二人如此般赤裸裸的打情骂俏,孟姜女只觉大感刺激,当下也插口道:
“怎么?项郎就只欣赏苗疆妹子的床上功夫,对我的床上功夫是不是感到不满意啊?
哼,我曾看过一本我师父孔雀公主遗下的有关房室合欢术的‘瑜枷行房七十二招’,如果我施出里面的招数,也包然你爽歪歪得想唤爹娘,想不想试试啊?”
说着,竟然“嘶”的一声撕破了外袍,若隐若现的显露出了无限诱人美好的身体来,只看得项思龙食指大动,觉着孟姜女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无穷诱力。
哇咋!这招是不是她所说的那什么‘瑜珈行房七十二招’里的功夫?确具震慑人心的魅力呢?
项思龙欲念大涨的吞了一口口水,邪笑道:
“夫人不要这般的勾引我了!要不逗得我欲念高起,可就又要把抱起来剑及覆及了!”
孟姜女尚是第一次施展从“柳瑜行房秘术”里学来的婚功,不想施展出来,果也让得项思龙对自己欲念大起,当下更是向他抛飞了一个媚眼,娇躯一扭一转,让本已破裂的衣袍掀起来。把声音变作嗲声嗲气的道:
“哟!谁怕了谁来看了?有本事你尽管来侵犯奴家好了!奴家正等着你呢!怎么?是不是怕斗不过我啊?”
项思龙看得双目邪光大炽,粗气喘端的道:
“嘿,怕了你?方才我杀了你们二人一天一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