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削这根树枝……样,削去你们的双腿双手,再削去你们的耳朵鼻子,反正是你们身上突出来的地方都给削掉。”说到这里往一敌的胯下摸去,吓得他惊叫一声道:
“啊!不要!我说我说!我叫王志!是王翔家中的护卫。”
项思龙头道:
“好!你很合作,我自然会放过你的,但是还得老实的告诉你们这几人中谁是你们的首领人物?”
王志朝其中一个身材魁梧,脸形宽阔,双目虎虎生威的三十左右的汉子望了一眼,触着他那严厉的目中颤颤道:
“这个……这个小人不大清楚,我们这几个人都是王翔的下人,领首的王跃可能……
可能已经战死了。”
项思龙嘿嘿怪笑道:
“是吗?那就算了,我这宝剑只有沾了人血越多才会越锋利,看来削木棒只会让它变得钝了。”说完拿着鱼肠剑在他脸上搭了几下,那冷森森的寒气只吓得王志竟小便失禁了起来。
众武士见了齐都苦忍住笑。
项思龙嗤笑了一声道:
“你还是不说吧?”
王志吓得软坐在地,喘着粗气道:
“只要你当真不杀我,我什么都说了。”
项思龙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细问了七人姓名,在王翔府中的职务,以及王翔他们的住处。还有七人的性格,王翔府中重要人物的相貌及名还有七人的性格,王翔乖的一一作了回答。其中又有四个也都怕死,就为王志作了些补充。
项思龙满意的了头道:
“多谢了,不过像你们这等废物我替王翔杀了,他只会感激我的。”
说完只见鱼肠宝剑寒光一阵横闪,五人都惊惧得瞪大双眼倒在了地上,没有发生一丝叫喊,喉间都已冒出血来。
众武士齐声叫好,对他的杀人手法都大是惊骇,如此杀人于无声无息,他们确也是首次见到。
当然这对在军方特种部队里受过严格训练的项思龙而言又都是小儿科了。
项思龙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剑上少许的血迹,走到那剩下的两个敌汉跟前,冷声道:
“你们两人就是王跃王进了吧,好!还算有骨气!只要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绝不食言,放了你们。否则,也就是他们的下场。”
说到这里指了地上的五俱尸体,顿了顿又道:
“只要你们说出你们王翔老爷子他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四十左右叫作管中邪的汉子,我就即刻放了你们。”
王跃冷冷一笑道:
“哼,你们要去送死也无防,告诉你们,前天黄昏我们确是围攻了五十多个刘邦那方的兵士,擒下了他们十几个人,但是你们若想拿我们去交换,那你们就想错了。”
话刚说完,王跃王进二人竟都咬牙自尽了。
项思龙心下一阵侧然,想不到王翔他们训练的武士竟有如此多的不怕死的硬汉子,上次在沛城西侧的别院里所擒的几人,也都是毫无惧色的咬牙服毒自杀,这次王跃王进二人更是坚毅不屈的嚼舌自杀。如若项羽一军全都是此等不畏死的战士,那如果刘邦一开始就跟项羽对立硬拼一场的话,能是他的敌手么?
项思龙想到这里顿涌起一种强烈为刘邦担心的情绪。这并非不可能的事,如果父亲项少龙真的在暗助项羽,那……这就很有可能会成为不久后的现实了。
项思龙觉着自己紧张的神经都在收缩,心底里也觉一份释然。
终于清楚了岳父管中邪他们的下落,知道他还没有生死之危,也可少操一份去找寻他的心思。
项思龙对着工跃王进的尸体默哀了一阵后,吩咐众武士脱下此七人的衣服外,再随便脱下两个其它死去敌人的衣服,叫众人换上,自己则换上丁王跃的服饰。
接着为各人易容成众敌模样,告诫他们要记住各自所装扮的敌人的名字和性格等等,至于不知敌人姓名的两个装扮武士则叫他们不要随便说话。
再接着叫众人演习一番互相熟识适应─下被此现在的身份,叫他们如何改变自己的嗓音等事宜后,处理好隐藏一切砍绽痕迹的后事后,就领看众人往王翔在东城里的秘密府第走去。
王翔的府第座落在城南的县衙附近,主建筑是座豪华的四合院,建在白石台阶之上。
正门处有砖雕装饰的门楼和照壁,门楼上书着“'王府"二字的门第牌匾,气势磅礡,显出主人似乎在这东城县有着高贵的身份和地位。
项思龙此时易扮为的王跃浑身血迹,身上多处受伤,衣服也破烂不堪,领着八位也是身体有伤的武士狼狈的往王府府门走去。
此时天还未亮,王府大门紧闭,只有门楼上挂着的两盏红灯笼发出的弱光照在他们身上,更显几分狰狞可怖之色。
项思龙举起血红的大手往大门一阵猛拍,大叫道:
“王福,开门!开门啊!”
声音在这夜色中更添几分凄惨。
不大一会,大门“吱吱”一声应声而开,走出一个五十多岁中等身材的老者,一见项思龙等的模样大惊道:
“啊?王跃,你这是怎么了?来进来!”
同时又大叫其它人来帮忙。
王府的夜被项思龙等搅滕了,王翔诸人也都闻声赶了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项思龙他们扶进了厢房,为他们敷上了治疗外伤的药物后,王翔因伤势尚未完全复原而还显苍白的脸上显出威严之色的觉声道:
“二弟,我不是叫你监视着项思龙他们的吗?你怎么……怎么搞成了这样个样子?”
项思龙见未露出什么破绽,心下安然,脸上显出痛苦的道:
“大哥,我……我跟踪他们到城东的一处坟林,他们夜间在那里歇息了,我按撩不住性子,所以就带人去,想把他们擒来,可没想到项思龙那贼子竟然奸诈得很,他们利用有利的地势对我们进行袭击,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垂下头去一脸的惶急凄苦之色,心中却暗骂道:
“他蚂的,老子这下亏大本了,装扮敌人竟要自己大骂起自己来。唉,为了救岳父大人,还是委曲求全一下吧。”
王翔叹了一口气道:
“唉,我跟你说过多少遍,那项思龙可厉害得很,连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