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整个人己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杀机之中。而身边伏满的死尸,也令人不忍卒睹。
蓦地肩胛处传来一阵锥心剧痛,也不知给什么东西刺中。
项思龙此时也不知自己身在战场何处,但身体所受的感觉己超越体能极限,刺骨之痛让他再也支持不住。往前一扑,只觉得浑身湿透冰冷,接着就被一阵瀑布或河流急水似物卷入其中,失去了知觉。——
意识逐渐回到脑海里,骤然醒了过来浑身疼痛俗裂,口渴得要命。
不由得呻吟一声,睁开眼来。
阳光从窗外射进,柔和而又温暖。
一时问,项思龙不但不知身在何地,更不清楚曾发生了什么事情。
勉力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身边环境。
这是一间颇为舒适的茅屋,室内宽敞而又洁净,他所躺着的坑对面是一个女人的梳妆台,上面除了一柄木梳和一面铜镜外,别无他物。左侧是一个烧饭用的炉灶,上面放满了钵、碗、等等食器。
项思龙深吸了一口气,想撑起身体起床,但觉伤口钻心疼痛,一阵天旋地转,不觉从坑上摔了下来。
屋外的人似听到响声,忙推门进来。
项思龙眼中余光却见一位俊俏农妇向自己奔来。
她的脸形也算得上是极美,与曾盈、张碧莹不相上下,眉目如画,略显黝黑的肌肤倒却还白里透红。
最使人迷醉的却是她那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以及那成熟迷人的风姿,比之玉贞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抚媚美艳。
而她的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项思龙虽是在伤重之中,仍不禁是看得食指微动,意乱神迷起来。
那少妇上前把项思龙挽起,语音清脆的道:
“公子伤势这般严重,就不要乱动了。是不是想喝水?”
项思龙心中又是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那少妇俏脸一红,忙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低头去倒了杯茶水给他。
项思龙稍稍回过些神来了,想起自己这次惨败,不禁默然伤神。
少妇看到项思龙哀容满面,一声不吭的把茶水递给他,秀目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项思龙。
她是个寡妇,嫁到这刘家二年,丈夫就病死了,守了五年的独身,其中孤寂像她这种正当青春年华的女人自是难以述尽。
现在见到项思龙这般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英俊魁梧的男子,也难勉不春心大动。
项思龙把递过来的热茶一饮而尽,顿觉口舌舒服了好多,候见少妇一双秀目灼热的盯着自己,不禁欲念大起,目光也不由的落在那高高耸起的酥胸之上。
少妇似乎觉察出自己的失态,感到有些心慌意乱,而眼神里却还是一片火辣辣的柔情。
项思龙只感心念大动,朝那女人招了招手,没想她果也坐近了过来。
项思龙伸出还满带伤势的手轻揉她的纤腰,低声道:“多谢夫人救命之恩,项思龙没齿难忘。”
顿时那妇人粉脸能红,佯装挣扎,嗔他一眼,无奈的娇声道:“项公子……”
项思龙搂着她的纤腰,心中一阵一阵的兴奋刺激,连伤势也忘却了疼痛,把她身子拉倒,对着她的小嘴热吻起来。
二嘴相碰,那夫人却也不再挣扎,嘤咛一声,微闭秀眸,一双手把他颈部紧紧抱住,口舌与他交缠起来。
项思龙想不到这妇人如此配合,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您意邀游着她滑嫩凝白的服体,然后停留在胸部,揉搓着那坚挺的酥胸。
少妇剧烈的颤抖和急喘着。
.项思龙情火狂烧,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
妇女此时抛开了一切矜持,任他施为,还鼓励地以香舌热烈反应着,教项思龙魂为之销。
这类平时抑制自己情欲的少妇,一旦遇到自己心动的男人,动起情来,很多时比荡妇淫娃更不可收拾。
眼前这妇人便是这样,久蓄的欲潮爱意,山洪般被引发奔泻。
两人缠绵良久,若不是项思龙伤重体弱,说不定能恩爱个通宵达旦。
项思龙就在这妇人家住了下来。
从中他了解了这里就是刘邦的故乡丰邑,他所住下的这个村子叫中阳,那妇人就是刘邦的大嫂刘氏。至于刘邦,听刘氏说他是个放荡不咎,终日游手好闲的地痞无赖,看似一家人都不大喜欢他,只有刘邦母亲却对他疼爱得很。
项思龙知道了这里就是刘邦故乡,不由得心里激动异常,紧张而又兴奋的问刘氏道:
“那么刘邦现在哪儿去了呢?怎么不见他?”
刘氏看着伤势恢复过来英气逼人的项思龙,眼中尽是温柔之色,这会听他问起刘邦,有惊奇的道:
“难道你也认识他?他被阿爹赶出了家门,听说在沛县又做了混混儿呢!”
说完秀目闭下来,似乎对刘邦除了有着怨恨外好像又有着不少的爱怜,但又似有责怪项思龙怎么去跟刘邦混在一起?
项思龙瞧着她那怨气横生的娇态,禁不住心中一乐,摸了一把她的酥胸道:
“我可不认识他,不过我为了找他却历尽了千辛万苦。”
刘氏似是不明其意道:
“你既然不认识他,又为什么要找他呢?”
项思龙知这话跟她说不清楚。难道说自己知道刘邦将来要做汉皇帝而来投靠他吗?
这话即便说出来她也不会相信。当下忽然记起了史记上有关刘邦出生时有七十二颗胎痣的传说故事,当下微微一笑道:
“他可是个龙种呢?我想跟着他也许将来会有出息的。”
刘氏叹了一口气道:
“是有不少人这样传说。当年小叔出生那天是盛夏的一个炎热天气,说也奇怪,那天的太阳似乎比平时灼烈许多,让人感觉异常的闷热,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烦燥情绪,就连许多家禽也都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都躲到了荫凉的地方去,动也懒得动。弄得人人提心吊胆,惶恐不安。小叔出生时也是让人着恼,迟迟不肯临盆,害得婆婆痛苦了大半天才生出他来。可他一临世,怪事也就来了,这异常的天气在这一刻也就很快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