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
「庆儿……舒坦么?」
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庆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jī巴。」
吉庆又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
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
「说什么?」
吉庆问。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
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
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逼骚逼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吉庆身上。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ròu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
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绊个跟头。
「啊!」
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