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遵命离开这儿。干妈,朱阿姨,你们慢慢谈吧!”
说着便伸着懒腰慢慢走开。朱晓琳奇道:“萧姐姐,你究竟有什么事非要小福子走开才能说呢?不会是关于认母仪式的事吧?”
萧文丽俏脸上的红霞没有褪去,羞声道:“是啊,就是关于认母仪式的事。按照我们天南的风俗,如果我想让小福子做我的干儿子,这认母仪式是必须举办的,而且还要大宴宾客,但我想这里是中原,民俗不同,如果完全按照我们天南的规矩来办,是会惊世骇俗的、、、、、、”此时马车一震,又开始前进了。只听王克明的声音在马车外叫道:“各位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请注意,现在宣布一个通知。由于前方两百里处正发生部落征战,道路受阻,为保证各位竞技人员的安全,马车队将在前面的青草镇停驻两天,待战事平息了再前进、、、、、、”王克明话未说完,语音便被一阵骂声淹没。“什么鬼地方,打仗打得路都没有了!这里是中东吗?”
“我日,我原本打算赶回去看周杰伦演唱会的计划泡汤了!”
、、、、、、萧文丽皱眉道:“那两个部落又在打仗?这一带是科别王子的地域,还有谁敢起兵闹事么?”
朱晓琳却微笑道:“多半是科别王子的骑兵在继续吞并别的小部落、、、、、、哎呀,萧姐姐,天下兴亡,匹夫才有责,我们又不是匹夫,管那么多屁事干什么?马车队要在青草镇停驻两天,我们正好邀请一些同道的英雄豪杰,一起把你跟小福子的认母仪式办掉,你看如何?对了,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回答我,这认母仪式究竟有哪些重要的细节呢?”
萧文丽脸上红潮更深,羞声道:“晓琳妹子你不知道,按照我们天南的风俗,这认母仪式是相当繁琐而诡异的、、、、、、首先,如果我想认小福子做干儿子,我就必须把他生一次、、、、、、”朱晓琳闻言惊笑道:“什么叫你必须把他生一次?我不明白!”
萧文丽羞声道:“生一次你还不明白吗?也就是说我必须把他从我里生出来、、、、、、”朱晓琳惊笑道:“什么?你要把小福子从你里生出来?这、、、、、、这怎么可能?萧姐姐你在开玩笑吧?”
萧文丽嗔声道:“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这是我们天南民俗中认母仪式的第一项,凡是想做一名女子的儿子的男孩,必须让这个女子把他从内生一次。在我们天南专门有办这种仪式的女巫,她们有一种药物,可以让男孩身子缩小,缩小成一个十寸长短的小人儿,然后塞入女子的。变成小人儿的男孩必须在女子的内呆够两个时辰,才由女巫将他从内接生出来,再用药物恢复他的正常身子、、、、、、”朱晓琳听得震惊无比,长大了樱口,好半天才颤声道:“靠,萧姐姐,你们天南的民俗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啊!不过是认个义子嘛,竟要把孩子用巫术塞进女人的逼里去、、、、、、靠,你们这也太形式主义了!真有那种可以把人变小的巫药么?我真有点不相信、、、、、、孩子被塞进阴、道里,不被憋死么?、、、、、、”萧文丽叹道:“没办法,我们天南的民俗就是这样,因为我们巫术文化太浓厚了、、、、、、一般情况下,孩子在阴、道内是不会被憋死的,因为女巫会事先在内涂抹一些药物和香水,让孩子在里面只会感到温暖香甜,不会感到气闷憋屈的,唯一的危险,就是如果那女子恰好来了月经,内尽是污血,孩子可就惨了、、、、、、”朱晓琳啐道:“来了月经,就等经期过了在举行仪式嘛,难道硬要那孩子往脏逼里钻?”
萧文丽苦笑道:“孩子回阴的时刻是由女巫测算的,定下来之后就不能改变,否则就是对神不敬。有一次,我们那里一名秀丽文静的女子收养了一名少年做义子,回阴的时刻定下来后,她那天忽然来了月经,没办法,只能将变成小人儿的少年活生生塞进里。两个时辰一到,人们忙请女巫将孩子掏出来,唉、、、、、、可怜的孩子,浑身沾满女人的月经血,污秽不堪,险些活活憋死、、、、、、”朱晓琳听得秀眉直皱,吐舌道:“哇,好恶心哦、、、、、、萧姐姐,希望小福子被塞进你逼里的时候,你不会忽然来月经,不然小福子就惨了、、、、、、”萧文丽续道:“这种情况还是很少的,除非真的那么巧、、、、、、我刚才说的那个少年,运气坏才遇到她义母恰巧来月经。他被塞进义母的逼里,在肮脏的月经血里浸泡了两个时辰,已经奄奄一息,女巫用了很长时间才把他救醒。他那秀美的义母心痛如绞,在以后的生活中特别疼爱他、、、、、、”朱晓琳皱眉道:“哎哟,萧姐姐你别再说月经的事情了嘛,好恶心啊、、、、、、对了,我们这里没有天南女巫,这个仪式看来是举行不了了、、、、、、”倏听一个淡淡的语音道:“谁说举行不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两人闻言皆惊,转头望见一名黑衣女子站立在旁。这女子身材娇小,面容十分娇美,但脸上却无半丝血色,宛如来自无间地狱,身上带着种阴森森的鬼气。萧文丽惊喜道:“格乌塔,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参加鬼婚竞技?”
那黑衣女子淡笑道:“我才不参加这种无聊的竞技,我是来藏边寻找一种草药,听说这里在举行什么鬼婚竞技,又见到你也在其中,便混进来玩玩。”
萧文丽向朱晓琳介绍道:“这位格乌塔姑娘是我们天南有名的女巫,与我私交不浅。晓琳妹子,你们多亲近亲近。”
朱晓琳笑道:“原来是格乌塔女巫师,失敬失敬。”
想拉住那女巫的手,却感到她鬼气森森不好亲近,于是便收回手,做手势示意请坐。
女巫格乌塔淡笑道:“秦岭的朱氏女侠中,尤以朱晓琳女侠的玉剑掌最为厉害,我才应该说失敬呢。”
坐下后笑问道:“萧观音,你多年前丧子,我也一直引为悲痛,想不到如今你终于寻得义子来弥补失去的感情,真是可喜可贺!”
萧文丽似乎不怕格乌塔身上的鬼气,握住她的惨白的纤手,笑叹道:“谢谢格乌塔!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正为认母仪式的事情发愁,想不到竟能在这藏边荒僻之地遇见了你!小福子,小福子、、、、、、”她秀目四扫,想把格萨尔叫过来行礼,却发现偌大一个车厢大厅不见那孩子的踪影。格乌塔淡笑道:“不用叫了。你的孩子我已经见过了,长得挺帅。萧观音,恭喜你。”
萧文丽俏脸一红,道:“谢谢、、、、、、格乌塔,既然